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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严法师与弟子们之间的小故事


 2009/2/4    下载DOC文档    

(一)师徒之间——果元法师(东初禅寺前任住持)

小故事摘要

·一九八九年,因为美国纽约东初禅寺原本的场地日渐不敷使用,于是乔迁至斜对面一栋三层楼建物内,稍微纾缓空间局促的困难。在搬迁的过程中,我从师父身上学到很多东西。由于新址原是经营五金百货的商店,店内堆了满坑满谷的杂物,师父、我和许多义工挽起袖子,清出一批又一批的垃圾,许多敲敲打打的工作,师父都事必躬亲。这些事,原本我是从来不会、也不喜欢做,但看着师父亲自一件件完成、专注于每个过程,让我很感动!也体会到了师父所说「修行在生活中」的意义。

·回忆在美国纽约东初禅寺和师父相处的点滴,我发现师父常在日常生活中指导弟子禅法,有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能体现禅法。有一次早晨,我在大殿打扫,当时虽已出家多年,但第一次感觉到身心清明。刹那间,师父从二楼走下来,淡淡地说:「修行就是这个样子!」让我顿时有所体会。

·在美国纽约东初禅寺时,有一次午间,我和师父俩人站在东初禅寺门口,看着街道上的往来人车,师父突然开口:「你应该早一点来的!」好像说我该发更广大的愿,才不至于晚来了。

·在美国纽约东初禅寺时,有一次与师父的互动最令我印象深刻:那时我看师父奔波台美两地,四处弘法、募款、写作,几乎没时间休息,于是问:「师父,您为什么要这么忙?」结果师父看看我,大喝一句:「不为什么!」当时觉得很震撼,所以往后当我愈是繁忙,都会想起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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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立三十年的东初禅寺,凝聚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弟子,追随圣严师父学佛修行,一起在西方社会弘传汉传禅法。本期系列报导,我们专访东初禅寺前任住持──果元法师,与大家分享在东初成长的点点滴滴,从亲近师父的言行身教中,坚定自己的修行之路。一九八二年到东初禅寺参加禅七,是我平生第一次接触佛教修行,之前对于佛教的认识可说是「零」,因为哥哥学佛打七的关系,我也跟著他到东初禅寺,造就了我与圣严师父和东初禅寺的因缘。

当时习惯称为「禅中心」的东初禅寺,是在纽约皇后区内的一栋两层楼老建筑,一楼原本是汽车修理行,清空后就作为大殿;二楼有一间可供十人打坐的小房间,还有师父的寮房;地下室则是打七时的居士寮房和斋堂。整体的空间不是很大,也没有象样的家具,但那种干净、朴素和开阔的感觉,却让我留下深刻印象。

二十六年前的第一次禅七,二十几个人在大殿内经行时,师父逐一逼问话头,我原本没什么特别感受,但是过程中,有一位女众突然情绪失控,对著师父吼叫:「I want to kill you!」当下,我心头一震,泪如雨下,心中不断浮现一句话:「为什么要杀师父?」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是起了「疑情」,过了好几年,才明白个中道理。因为这件事,我感受到禅修的奥妙,也开启了对修行的热衷。

之后,我固定每年到东初禅寺打一次禅七,当时我在加拿大多伦多工作,过著一般上班族的日子。虽然家中常收到东初寄来的《禅杂志》,但碍于距离,周末我只能选择到邻近的道场参加修行活动。当时,我不知道自己已起了「出离心」,直到一九八五年,有一次师父问我:「要不要出家?」其实我并不了解出家的意义,但因为师父一句话,我辞掉工作、收拾简单的行李就到纽约,成为东初禅寺住众。

到纽约前,东初禅寺的法务由一些发心居士们临时打理,但师父奔波台湾、美国两地,当师父不在时,东初禅寺就形同空城,信众来了也没人接引。我想,师父希望我来的用意,也是希望这个地方能被好好经营吧!

一九八六年,我随师父回到台湾农禅寺落发,隔年受三坛大戒,之后就回到东初禅寺成为常住法师,一住就是二十年。 或许因为有人常住了,寺内大小事务自然地上了轨道,义工、信众也愈来愈多。不过当时的东初禅寺很小,大殿才几坪大,有时周日的法会,共修人数常高达七、八十人;到了农历新年、浴佛节时,更高达三、五百人,信众常从大殿内站到了街道上。因为场地日渐不敷使用,一九八九年便乔迁至斜对面一栋三层楼建物内,稍微纾缓空间局促的困难。

在搬迁的过程中,我从师父身上学到很多东西西。由于新址原是经营五金百货的商店,店内堆了满坑满谷的杂物,师父、我和许多义工挽起袖子,清出一批又一批的垃圾,许多敲敲打打的工作,师父都事必躬亲。这些事,原本我是从来不会、也不喜欢做,但看着师父亲自一件件完成、专注于每个过程,让我很感动!也体会到了师父所说「修行在生活中」的意义。

回忆在东初禅寺和师父相处的点滴,我发现师父常在日常生活中指导弟子禅法,有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能体现禅法。有一次早晨,我在大殿打扫,当时虽已出家多年,但第一次感觉到身心清明。刹那间,师父从二楼走下来,淡淡地说:「修行就是这个样子!」让我顿时有所体会。

又有一次午间,我和师父俩人站在东初禅寺门口,看着街道上的往来人车,师父突然开口:「你应该早一点来的!」好像说我该发更广大的愿,才不至于晚来了。第三次最令我印象深刻,那时我看师父奔波台美两地,四处弘法、募款、写作,几乎没时间休息,于是问:「师父,您为什么要这么忙?」结果师父看看我,大喝一句:「不为什么!」当时觉得很震撼,往后愈是繁忙,我都会想起这句话。

近年因为执事调动的关系,我回到了总本山,接任禅堂堂主。今年是东初成立的第三十年,回想近十年间,东初的法师已有好几位,信众更是愈来愈多,加上美国护法会的办公室也在里面,参加禅七的人数亦受到限制,空间不敷使用的状况愈来愈明显。这几年东初禅寺推动「法鼓希望工程」迁建计画,希望能觅得更宽阔的场地。

我想,比起二十年前,东初禅寺现在的功能更重要了,它不仅是法鼓山在纽约的一处道场,更是北美各分会、象冈道场的联系据点,师父期许东初禅寺未来能与国际接轨,希望以NGO(非政府组织)的名义参加联合国,参于国际各项事务,相信这将对汉传佛教在西方的发展,产生很大帮助。(采访整理/林锺妏.图/本刊资料)

(二)师徒之间——果光法师

小故事摘要

师父常常开会开得很晚,或者跟我们讨论事情直到很晚,我其实是因为自己很累了,所以常常会想尽办法,劝师父早点休息。

有一天,师父谈事情谈得很晚,我就在一旁对师父说:「师父啊,要早一点休息!」意思是师父的法体很重要,所以请师父早一点休息,实际上,我的内心也一直在跟自己说:「我好累,我好想休息,师父您怎么不赶快休息,否则我就不能休息了。」师父突然回应了我一句:「果光啊,我是尽形寿,献生命,你是叫我休息什么啊?」那句话对我来说很震撼,当下觉得非常惭愧,因为师父的年纪比我大,身体不是非常强壮,但是当师父想到众生,想到佛法的时候,却是完全忘了他自己。

有一次在带禅七之前,师父的舌头受伤了,伤口已经严重影响到用餐,所以只能用流质的食物。我们一直担心著师父,是不是还可以讲开示,而师父还是决定亲自为大家讲开示。师父每天依照原订的时间上台说法,内容十分精彩,似乎完全忘记他的舌头是受伤的。

我那时也在禅七里,有一天,师父请侍者把我从禅堂叫出来,侍者问我:「果光啊,你到底把药放到哪里去了?师父真的非常痛,完全找不到药。」我才发现情况真的很严重,赶快去把药找来给师父,这真是让我感受很深刻。

我曾经相当多次的跟随师父到各个外县市去巡回,关怀护持的居士们。每次师父去的时候都是好几天,一个接著一个,就是马不停蹄的奔波。

我比师父年轻这么多,都感觉到有点吃不消,可是他老人家在居士的面前,绝对不会表现出疲惫来,我们明明很清楚师父其实很累,刚刚可能还在吃药或打点滴,可是下一分钟他该出来面对信众、鼓励信众、关怀信众时,他就是有一种风采弈弈的神情。那种为法忘躯,以众生为优先,把自己放在其次的精神,用全生命来投入,让我十分感动。

(三)师徒之间——果乘法师

小故事摘要

·记得有一次我开车送师父去医院,在车上,因看到师父因奔波弘法疲累的身影,不忍心地问:「师父,你为什么要这么累?有些事情留到明天再做吧!」师父只淡淡回答:「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还在?」师父的这句话,让我更体会师父是如何珍惜时间,每一刻都在精进用功,为佛教、为众生。

·我皈依三宝时已三十八岁,在东初禅寺当义工近十年,觉得自己学佛起步晚,所以从来没想过出家,但是师父的一句话:「果乘啊!你要不要出家?」让我大吃一惊,我问:「师父,我也可以出家吗?」师父鼓励我:「你可以试试看,但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就因为师父的话,我在1998年落发,成为东初禅寺的常住法师,当时我已四十六岁,出家年纪比东初禅寺所规定的四十岁还超出许多。十年光阴、因缘流转,我从师父口中的「常来众」成为了「常住众」。

·1997年时,我到东初禅寺做义工已近十年,才打了平生第一次禅七,当时我已年过四十,在成衣公司的工作日渐繁重,老板虽知我喜欢往道场跑,但也希望我能在工作与道场之间做选择。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已产生出离心,直到师父问我:「果乘啊!你曾经告诉我,你五十岁以后想做社会工作,出家也是在做社会工作啊!」一语惊醒了我,也让我坚定了求道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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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皈依三宝时已三十八岁,在东初禅寺当义工近十年,觉得自己学佛起步晚,所以从来没想过出家,但是师父的一句话:「果乘啊!你要不要出家?」让我大吃一惊,我问:「师父,我也可以出家吗?」师父鼓励我:「你可以试试看,但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就因为师父的话,我在1998年落发,成为东初禅寺的常住法师,当时我已四十六岁,出家年纪比东初禅寺所规定的四十岁还超出许多。十年光阴、因缘流转,我从师父口中的「常来众」成为了「常住众」。

在1978年到美国前,我在台湾其实有份很稳定的工作,是在高雄上海银行从事金融业,年纪很轻时我就担任了科长,生活可谓无忧,但繁重的工作压力却常常让自己生起无明烦恼。在征得家中同意下,我毅然辞掉工作,于78年到80年间到美国密西根攻读MBA,毕业后就在纽约一家成衣工厂担任会计十年,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因缘我才得以亲近东初禅寺。

还记得是在86年时,我从纽约的地方报纸上,看到了东初禅寺刊登的「初级打坐班」广告,征求五位学员,那是我第一次到东初禅寺、第一次见到师父,当时还不知道师父是一位名传遐迩的大禅师。初级禅坐时,见到东初禅寺内的义工忙得不可开交,心中便暗自发愿要常来帮忙,往后只要有空闲就来,任何工作我都做,尤其常在地下室的厨房帮忙,让我留下深刻回忆。隔年,有一日师父为我与另一位义工皈依,我也正式成为佛教徒。

皈依后我参于东初禅寺的法务更加频繁,或许是自觉对佛法的理解不够,因此比起禅修活动,我投入更多心力在做义工,因为觉得自己的体力还不错,也喜欢和人相处。88年我回台湾农禅寺参观,对法鼓山的认识更深一些。在美国护法会刚开始成立联系处时,93年我便接任纽约州联系处第一任召集人,帮忙联系法务。

89年东初禅寺因空间不敷使用,搬迁到斜对面的三层楼建筑,记得那时周末几乎都到新道场做清理工作,在搬迁过程里也让我对师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记得有个下午,师父正在拆除一个老旧木桌,手里拿槌子,一槌一槌敲打,那种专注的神情让我深受感动,我马上体验到这就是禅法的运用。师父抬起头看着我说:「来!你体重够重,在上面踩,你踩、我敲。」在那样一拆一搬的过程中,我在师父身上学到很多,也看到师父随顺因缘、活在当下的修行态度。

还记得另一次我开车送师父去医院,在车上,因看到师父因奔波弘法疲累的身影,不忍心地问:「师父,你为什么要这么累?有些事情留到明天再做吧!」师父只淡淡回答:「你怎么知道我明天还在?」师父的这句话,让我更体会师父是如何珍惜时间,每一刻都在精进用功,为佛教为众生。

97年时,我到东初禅寺做义工已近十年,才打了平生第一次禅七,当时我已年过四十,在成衣公司的工作日渐繁重,老板虽知我喜欢往道场跑,但也希望我能在工作与道场之间做选择。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已产生出离心,直到师父问我:「果乘啊!你曾经告诉我,你五十岁以后想做社会工作,出家也是在做社会工作啊!」一语惊醒了我,也让我坚定了求道之心。

回顾在东初禅寺的十年,我看到了师父、几位法师、义工是如何辛苦在经营这个地方,由于没有聘任专职,人力常不足,过去只有果元法师一位常住法师,义工也来来去去,道场内外的打理、举办法会和禅修等活动,都是靠著大家的努力才成就起来。原本师父在纽约成立东初禅寺,就是期望能向西方众弘扬汉传佛教,希望站在过去三十年的基础上,东初禅寺未来能更加蓬勃。(林锺妏╱采访整理)


(四)师徒之间——保罗·甘乃迪、南茜·波那迪、马宜昌、孙喜蓉、陈珠华

小故事摘要

·保罗·甘乃迪(Paul Kennedy,师父第一位西方弟子)

1978年,我参加完师父在美国指导的第一个禅训班后,就追随师父出家。1977年东初老人圆寂,师父回台湾接掌文化馆。隔年我到台湾受比丘戒后,和师父一起返美。

回美后,因大觉寺已没有空房间挂单,我们师徒俩因而开始一段到处挂单的流浪生活。师父每一天揹著睡袋,受邀到居士家教课,晚上能睡哪里都不知道,但师父随顺因缘,一点都不担心。

出家四年半后,我因生活因素决定还俗,当时师父对我说:「出家是改变人生的一个重大决定,不管面对再大困难,都该试著去克服。」至今,我重新体会修行对生命的价值,回顾师父三十年于西方弘法的坚持,让我更领略到自己追随是一位大师。

·南茜·波那迪(Nancy Bonardi,东初禅寺董事)

1978年,因缘际会我成为师父的英语老师。师父认真、待人以诚的行仪,让我印象深刻。于是我开始跟师父学禅,成为师父最早的西方弟子之一。

我时常想,是什么力量让师父如此坚定?记得师父曾说:「学禅,有的人只停留在初学阶段,有的人不断努力提升,有人把学禅认真承诺,有人只把它当成嗜好兴趣。你要做那一种人呢?」这段话,改变了我的生活态度,也支持我在禅修道路上不断精进。

·马宜昌、蔡惠宁(东初禅寺资深悦众)

1976年师父在大觉寺开禅坐班,我们参加了生平第一次禅七,也开启了新人生。我(马宜昌)最感激师父在一次完全无预期的情况下,大声问我:「你清楚了吗?」,令我如梦初醒,而这句话成了我30年来不断挑战自己的座右铭。

我在早期的留学生生涯中,经济条件不宽裕,又想护持道场,时常捉襟见肘。有一次当面向师父说明困难时,师父即说:「人找钱难,钱找人容易。」并给了我们祝福。想法转变后,我们在生意上一路畅通。

·孙喜蓉(北美护法会第二任召集人)

我来自基督教家庭,偶然中跟著好友龚天杰夫妇到东初禅寺,听圣严师父的讲经说法,师父将艰涩难懂的佛法,以平易近人、如此贴近生活脉动的方式表达出来,让我原本对佛教的刻板印象因而做了彻底的颠覆,更帮助我在日常中用方法转烦恼、增智能,于是在1988年皈依了。

·陈珠华(第一届义工团团长)

我是菲律宾华侨,原本是天主教徒,来美后在1992年因读到圣严师父的书籍,解开了许多人生的疑团,于是很快地就皈依三宝。

我从小对死亡会产生很大的恐惧感,连父母亲过世时参加葬礼都非常害怕。但我选择以面对代替逃避,于是加入助念组。刚开始为亡者助念时,仍然有心理障碍,我一次又一次地在佛前祈求佛菩萨的力量来克服恐惧,若遇退缩时,就不断以师父的「面对、接受、处理、放下」的「四它」来调整心绪。从开始的恐惧到后来的安稳,圣严师父的身教言教感化,成为推动我难行能行的力量。

(五)师徒之间——常宽法师、杨蓓、施炳煌、方丈和尚、吴宜烨

小故事摘要

·常宽法师

当我代理师父的侍者时,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师父在国外弘法行程结束,搭机飞回台湾,在机场走路的时候,我不小心把师父绊倒了。

我在心里面跟自己说:「我觉得我好像不配做这个工作。」跪下去,我对师父说:「弟子觉得自己不配,不配再当侍者。」他问我:「我责备你了吗?」我说:「没有。」师父说:「没事了,你只要尽形寿报师恩。」就因为师父这一句话,我心中那个石头,才放下来了。后来第二次当侍者的时候,我发愿,不管在这当中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是要把师父照顾好。



·杨蓓

(1) 师父从来不放弃心中的理想,无论什么人,只要有机会,就一定将他所知道的佛法跟别人讲,这就是他的理想,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件事情。

我以前在美国时,曾经有一段时间常去纽约象岗道场,跟著师父打禅七。有一次我问师父:「您这么忙,怎么可以把这些事情都做完?」师父说:「忙是忙啊,可是外境动,我的心不动。」这句话非常吸引我,原来人可以这个样子!

(2) 我记得师父跟男众法师讲过一句话:「我是你们的师父,是老师又是父亲。」因为我教书教久了,其实对于「经师」跟「人师」的差别非常敏感。我也常常会要求自己要做人师,可是有时候做不到,那是自己不够的地方,可是我可以看得到,师父都做到了。如果我们的生命是这样子,轮回来轮回去的话,你在这一世里头,能够碰到这样的一个老师,当然希望以后,还可以碰到这样的一个老师。

·施炳煌

(1) 十年前我参加精英禅三,刚好坐在师父开示位置的左下角,第一个感觉是师父讲话时真的满可爱的。我很向往他那种开示,很自在的感觉。或许我心目中对于高僧就有这种很洒脱的感觉,开示的时候还会讲笑话,真的是有点不太一样。而这十年来亲近师父的结果,他确实也是这样的人。

(2) 圣严法师很有趣的是,他一直不断尝试各种方式,来呈现佛法,他非常勇敢地去尝试,以各种方式来展现佛法,去互动、去突破,只要他能够的话,就勇敢去做,他不是那么担心失败。他会着重在各种不同的人身上,谈论不同的事情,无论是跟谁谈,都可以谈出不同的事情来。师父说:「因为我跟不同的人谈,所以也学到了更多不同的东西,其实是因为彼此互动而彼此成长。」但是我想,师父是有自己核心的东西,我相信他自己很清楚。

(3) 以前师父走路是很轻快的,现在师父的身体不是很好了。有一次在法鼓山上,常宽法师在旁边扶著,师父很慢很慢地往前走,我很快地跑了上去,师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问:「师父,还好吗?」师父说:「好重喔!走不太动。脚好重,走不太动了。」

当师父一坐下来,就还了头就跟我说:「施炳煌啊,你看我们法鼓山像不像极乐世界!」这一刹那,我突然感觉,这十年来跟在师父旁边,很多的感触突然涌了上来:虽然师父走路走得很累,但是他看到了一种很大很广的平静跟祥和,或许是一种法喜,似乎就是我在十几年前,看到他的那一份自在!当我听到他讲这一句话,我也从某些角度中,看到了我心中的理想。

·方丈和尚

有一次在关怀信众的场合中,师父想起,看我接了助念团的工作三、四个月后,还满法喜的,好像没有什么罣碍,师父就对我说:「过几天有个机会,你来跟大家来分享一下,为什么你可以充满法喜地担任助念团的辅导法师。」讲完以后,我就想改天到底要怎么分享才好,结果才过了几分钟,师父就当场拿起麦克风来说:「我们现在请果东来跟我们分享,他担任助念团辅导法师的心得,为什么能够充满法喜。」

师父有一份毅力和精神,只要方向是对的,师父就朝那个方向去做,从来没有考量自己当时的身体状况,即使在很差的情况之下,他都会放下自己,去完成有意义的事情。举个例子,上次地理频道邀请法国探险家来台湾访问,师父一看到与探险家对谈的邀请函,就说这很难得的因缘,一定要去结这个善缘。于是师父从医院出来,去跟探险家做一个互动。

·吴宜烨

方丈和尚新接位时,师父说他当天早上写了一首偈子,于是当众对董事们吟诵:「一钵乞食千家饭,孤僧杖竹万里游,随缘应化莫拥有,缘毕放身撒两手。」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要跟大家募款很困难,可是就像师父所说:「随缘应化莫拥有。」师父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众生。

2004年2月18日,师父预立遗嘱,其中有一段话,我背得很清楚:「诸贤各自珍惜,我们有这番同学菩萨道的善根福德因缘,我们曾在无量诸佛座下同结善缘,并将仍在无量诸佛会中同修无上菩提,同在正法门中互为眷属。」有时候,真的想懈怠不做了,就是会想到师父说的话,我们真的是有这样的善根、福德、因缘,所以一定要努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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