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 序
《阿毗达磨俱舍论》是释迦佛亲自授记、摄受眷属等方面首屈一指的世亲论师所撰著,属于小乘的论典范畴,主要诠示佛陀第一转四谛*轮的无垢甚深教义,其中蕴含有关初转*轮的佛经中所涉及到的大量名词、法相、类别……,可谓包罗万象。正如智者们通常所说:“通达俱舍,于佛教词,绝不愚昧。”倘若真正能够一丝不苟地研学被共称为五部大论之一的《俱舍论》,就会深有体会地感到此话实在是千真万确。总而言之,对于修学佛法的人来说,此论可堪为了达佛经不可或缺的梯阶,有增上慧学,了解各类名词法相,通达浩如烟海的佛经教义等诸多必要。此论不但明确地解释了佛经中许多令人感到费解的意义,甚至也触及了世间的生命学、天文学、地理学、生理学、物理学等自然科学的众多领域。因此,对想以佛教的观点来探索科学奥秘的人而言,此论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助手。
关于译文、弘扬的情况,早在南北朝时期的梁武帝大同十二年,印度优禅尼国的三藏法师正谛由经水路来到中国,于陈文帝天嘉四年在广洲制止寺开始翻译此论,译名为《阿毗达磨俱舍释论》,全文共二十二卷。后由陈代智恺法师、唐朝净慧法师各作注疏,加以阐扬。这也算是中国汉文《俱舍论》弘扬的开端,但由于译文难懂,如今传承及讲闻均已隐没。
到了唐朝,著名的三藏法师玄奘远赴印度迦湿弥罗国(即克什米尔)依止众称论师认真学习、探究经论。学满归国后于唐高宗永徽二年间奉诏在慈恩寺进行翻译此论,名为《阿毗达磨俱舍论》,共三十卷。对此译本,神泰、普光、法宝三师作了《俱舍论注疏集》,全集共三十卷。借此而广泛加以传播。
继此之后,圆辉上人撰写了《俱舍论颂疏论》,共六卷;循麟法师也著有十二卷的《俱舍论颂疏集》。以此为主,使《俱舍论》不断得以弘扬,一直延续至今。
虽说汉地佛学院并不像藏地正规佛学院那样将此论纳入必修课程之中,但值得乐观的是,在如今仍然有传讲、听闻的法师与学人。
本来,有人们公认为得地的玄奘大师的译文,无需再度劳心费神地翻译,但鉴于现今完全以白话文为标准的时代,即便是文化水平较高的学人,以自力来学习、研究《俱舍论》及自释也有似懂非懂的感觉,真正能够百分之百透彻地理解的人实在罕见。正是由于此种原因,也是出于能将《俱舍论》更广地弘传的目的,我今才重新予以翻译。
一般来说,汉文先后出现的两个《俱舍论》译本中大多数内容都能如实对应,但与藏文的版本相对照时,却发现存在“有些汉文中无有、有些藏文中无有”的出入。作为佛法最鼎盛时期的唐代三大译师之一的玄奘大师与藏地佛法最兴盛的国王赤松德赞年间三大译师之一的噶瓦拜则译师,都具有超凡入圣的境界,并对佛教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认为,之所以有此出入,应该是梵文版本不同所致。
在翻译此论的过程中,本人主要依据藏文原本,同时也参考了《阿毗达磨俱舍论》的汉译本,有些名词遵循保留,有些也以现代佛教术语作了修改与补充。
后来,于公元二○○三年,在众多智者芸集的喇荣圣地历经一年的时间为七百二十余名同行道友传讲。在传讲的过程中,广泛参阅了汉文的上述资料以及演培法师的《俱舍论讲记》上中下三册、智敏法师的《俱舍论疏讲释》,由斋藤维信著、慧圆居士译的《俱舍论颂略释》;藏文中的《俱舍论自释》、众贤论师的《俱舍疏释》、安慧论师的《俱舍论大疏真实义论》、满增论师的《俱舍论疏随相论》、最广的注释——钦·嘉毕扬所著的《俱舍论大疏》、全知麦彭仁波切全集中的《俱舍论疏》、司徒班钦所造的《自释疏》等。并于此期间对译文作了校正。
虽然本人尽可能做到细致、周密、严谨,但由于翻译水平有限、自身四大不调,加之法务繁忙等多种因素,难免会有缺漏、不妥之处,因而诚挚地恳请诸方智者予以斧正。另一方面,我也很自信地认为,对于想潜心研学《俱舍论》颂词与自释的人来说,浅显易懂得的此译本会具有一定的价值与帮助。
我们无论学习任何经论,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达佛陀所宣说的真理。
以此善根愿凡见、闻、触此法本者暂时通晓博大精深的法理;究竟获得功德圆满的佛果。
木猴年六月初四——释迦佛初转*轮日
译者恭书于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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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u Ji Xue Fo Wang